乔治·w·布什总统图书馆和博物馆

2013年5月03

上周我们看到了小布什总统图书馆和博物馆位于南卫理公会大学校园内。该项目是5亿美元筹资的结果。每一位在世的总统都出席了落成典礼,从詹姆斯·卡特到被绑在轮椅上的老布什,再到精力充沛、相对年轻的巴拉克·奥巴马。有那么一瞬间,这件事引起了国内和国际的关注,大多数美国主要新闻来源都为这个老生常谈的故事增添了自己的独特见解。以下是来自华盛顿邮报》外交政策琼斯妈妈,纽约时报,大西洋

记者们似乎倾向于讲述两个故事中的一个。第一个着眼于“奥巴马的角度”。是的,现任总统出席了,也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把两党之间的意识形态争吵放在一边。这则报道对奥巴马有利,但却基于总统办公室凌驾于华盛顿纷争之上的理念。布什几乎毫发无损。第二个故事更仔细地观察了图书馆和博物馆的内容。图书馆和博物馆将收藏约4.3万件文物和第43任总统任期内的数百万份文件。记者们急切地要求保持新闻客观性,提出了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即图书馆和博物馆讲述的历史是否会以任何方式反映现实。琼斯母亲的文章列出了八件你在新的图书馆和博物馆设施中找不到的东西——第八件是萨达姆伊拉克存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因为根本就没有。) In this second story, Bush assumes the form of an object of scorn.

在这两个故事中,我发现第二个故事本质上更有趣。在第一种情况下,我们可以观看在高度受控的环境中进行的伟大游戏。政客们不是被允许明确地批评对手,而是必须通过表现得友善来得分。奥巴马和布什被塑造成美国社会更大趋势的有名无实的领袖。他们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表现出友好,这表明所有美国人的共同命运的记忆正在消失。然而,与第一个故事的直接性相比,第二个故事的内在魅力在于它对温斯顿·丘吉尔大胆主张的蹩脚演绎:“历史将对我友善,因为我打算书写它。”丘吉尔在关于二战的六部系列丛书中,对他自己在二战中所扮演的角色作了相当积极的描述。考虑到布什在文学创作上投入的大量时间和他所取得的成就,他已经开始学习绘画。布什请求富有的朋友们拿出数百万美元,让另一个人来做这件事,只能用“洗白”来形容,他的公众形象已经相当受损。“智力上的懒惰”只开始描述这种复兴遗产的现代尝试。

我自己对布什和他的朋友们所做的努力将从前面的语气中得到明显的体现。然而,我更感兴趣的是,共和党校友对历史学术的愤怒,是对与人类历史解释相关的更大问题的说明,而不是作为个人失败的例子。默认的假设,或者最能被描述为思考事物的常识性的方式,是人类历史的研究是客观的等待被发现的东西,就像物质的基本特征或新动物的物种等待被发现一样。因此,布什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事实”会对他的总统任期产生良好的影响。一旦所有的事实都被知道了,或者已经曝光了,或者诸如此类,他们就会把他的形象展现得比诋毁他的人现在愿意承认的要好得多。不出所料,这些批评者相信,在适当的时候,同样的一系列事实将证明事实并非如此。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事实”一词是什么意思?Dubya神庙的落成仪式引发了一个问题,即人类历史研究,或更广泛意义上的人文学科研究,是否以及在何种意义上可以与自然科学,如物理、化学或生物学相媲美。历史学家的研究对象,比如布什的总统任期,是否与自然科学家的研究对象具有相同的客观意义?这不是学者和学者们花太多时间烦恼的事情。现代大学的建设不鼓励学科之间的比较(即使它鼓励所谓的“跨学科”)。两组人都可以安心地度过他们的一天,而不必过多考虑他们与对方的位置。

事实性的基本标准是,有问题的对象是可观察到的,这样其他人就可以验证所观察到的东西,以确认理论框架的成功框架解释所观察到的东西。进化论就是这样一个框架,在这个框架内组织着不同动物物种之间的关系——或者从观察化石和活的有机体中得出的“事实”。在对事实的这个定义上,布什的总统任期未能达到事实的一个基本标准。虽然对该物体有初步观察,但不可能进行核实。谢天谢地,布什的任期是一次不可重复的事件。

但是这个或那个生物物种的进化也是如此,这似乎是一个明显的反对意见。这是真的;但第二个考虑会使比较更加复杂,进化的物质证据和布什总统任期的物质证据是根本不同的。科学家们将生物材料中独立于人类创造性输入的运作过程理论化。人类并没有引导导致人类进化的漫长过程。进化过程的物质证据可以被研究、理论化,甚至可能被干扰、调整、“改进”——但仅此而已。另一方面,历史学家研究大量的物质证据,这些证据如果没有人类的创造性投入就不可能存在。我们无法想象,所有那些证明布什总统任期的文本、音频和视觉制品都是通过非人类机构产生的,这就是进化过程。历史学家从未逃离人类的圈子。

所以我举起莎士比亚式的中指,叫他们所有的房子都得瘟疫。从长远来看,人们将如何评判布什的任期,并不取决于所谓的“事实”,不管人们对它的解读是广义还是狭义。布什和他的朋友们需要学习一下,未来的几代人将不可避免地根据儒家的剧本来评判你。后人将评判你们的行为,不是根据一系列客观事实,而是根据你们的人性。从极端的角度来说,如果你是一个暴君或花花公子,就别指望别人会对你刮目相看。如果在你的眼皮底下,人类的苦难在增加,别指望你会称赞。这是解释人类历史的特征之一,下一代不太可能同意你对自己的评价,特别是当它被夸大的时候。如果下一代没有,那么上一代将会——或者上一代,以此类推,一直下去,一直下去。

教训是,一个人最好是用他人来衡量自己,而不是用客观标准或抽象目标来衡量自己。我们所有人,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