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晚死
约翰•菲舍尔

2005年4月04

关于叔本华的节目很有趣。

这是一种思考我们对出生前和死后不存在的常识的不对称态度的方式。卢克莱修的“镜像”主张似乎是合理的,如果你认为这些时期完全是消极的,就像经验的虚无。但如果你认为它们是“关系的”,也就是说,是对生活中美好事物的剥夺,那么你就可以把我们态度中的常识不对称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常识偏好,即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我们的快乐是在未来。也就是说,当一切都固定不变时,我喜欢未来的快乐而不喜欢过去的快乐,正如我喜欢过去的痛苦而不喜欢未来的痛苦。既然死亡剥夺了我未来的快乐,而出生前的不存在却没有,那么我对死亡的关心甚于出生前的不存在就不足为奇或不合理了。

这个想法的早期草图建立在德里克·帕菲特的思想实验之上,参见安东尼·布鲁克纳和约翰·马丁·费舍尔,《为什么死亡是坏事?》,原载于《哲学研究》,转载于费舍尔主编的《死亡的形而上学》,斯坦福大学出版社。

关于悲观主义,有一个小问题:通常来说,悲观主义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一种防御机制的作用,试图保护个人免受失望之害。这当然与佛教减少欲望的思想产生了共鸣....

评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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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5日,星期二,下午5点

卢克莱修的‘镜像’主张似乎有理

“卢克莱修的‘镜像’主张似乎是有道理的,如果你完全消极地看待这些时期,就像经验上的虚无一样。”
想到死亡,人们有时会直觉地认为经验上的虚无是一种可能。但真的是这样吗?像约翰·菲舍尔一样,我在《死亡、虚无和主体性》一书中使用了帕菲提思想实验来研究这个问题,这篇文章最初发表在《人文主义者》杂志上,并在《哲学的经验》、科拉克和马丁的社论中转载。在网上http://www.naturalism.org/death.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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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5日,星期二,下午5点

“我喜欢未来的快乐,而不是现在。

“我喜欢未来的快乐而不喜欢过去的快乐,正如我喜欢过去的痛苦而不喜欢未来的痛苦。”既然死亡剥夺了我未来的快乐,而出生前不存在却没有,那么我对死亡比对出生前不存在更在意,这就不足为奇或不合理了。”
我不想完全不同意,但我不确定这是否捕捉到了我们很多人(或者我肯定是)在想到死亡时所感受到的焦虑。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么多人信奉某种形式的以死后生活为基础的宗教;真正的、真实的死亡(就像存在的终结)的概念是如此可怕,以致于我们本能地避开它所引发的恐惧。
我自己不信教,但我认为可能有必要提一下,对死亡的恐惧是维特根斯坦最终解决问题的原因。雷·蒙克的传记总体上是精彩的,但与本书特别相关的是维特根斯坦在战争期间的经历——他发现生存的欲望变得如此强大,以至于它完全吞噬了他脑子里的所有其他想法。死亡似乎迫在眉睫,这使他感到绝望,直到他相信了上帝,才稍稍摆脱了这种感觉。
我在说什么?我不是说上帝是一种必需品,我是说上帝似乎是一种相当常见的反射行为,当面对“虚空”时——如果有一个上帝,那么对我们来说就有外部的“意义”,在大多数宗教中,甚至在“我们”死后还会继续存在。“上帝作为一个有智慧的存在”可以部分解释为,我们发现很难想象一个没有头脑的世界——如果我们自己的世界消失了,也许为了让画面更容易理解,我们会自动创造一个更高的头脑来回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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